沒有書的生活如魚離水,窒息般難受,到台北只隨身帶著一本陪著我四處奔波,供我旅夜舒懷的孤獨六講,而它也終於有一個小小的書櫃可以安頓。
到台北的中央圖書館辦了一張借書證,拿到學生證的同時,也辦了一張成品的積點卡,做好大量閱讀的萬全準備,突然意識到,我是多麼需要一座有著滿滿的書的圖書館。
沒有書的生活如魚離水,窒息般難受,到台北只隨身帶著一本陪著我四處奔波,供我旅夜舒懷的孤獨六講,而它也終於有一個小小的書櫃可以安頓。
到台北的中央圖書館辦了一張借書證,拿到學生證的同時,也辦了一張成品的積點卡,做好大量閱讀的萬全準備,突然意識到,我是多麼需要一座有著滿滿的書的圖書館。
卻說,參與聯合文學所舉辦的巡迴文藝營期間,有幸聽聞駐營作家郭強生老師授課,課中曾詳細介紹此書,恰逢營中聯合文學書展,便以半價購得,卻因為瑣事纏身,延滯今日,方於颱風夜雨中拜讀完畢,驚為天人。
本書作者為谷崎潤一郎,曾獲諾貝爾文學獎提名,明治十九年生於東京日本橋(1886~1967)。
這一週,過的感覺像是在修行,沒有這麼累過,累到坐在椅子上,頭一低就可以睡著,不過這次的我,進到了一個新的領域;新的世界;新的小圈圈中,長了見識,一切終究是值得的。
回來了,回到了紮實、穩固的生活,又開始動手寫文章,為了紀念,我決定破一次例,寫一篇遊記,一篇不像遊記的遊記。
小時候,我們讀童話書,書中始終有兩個角色反覆出現,好人和壞人,而最後的結局,始終如一,邪不勝正,但請注意,主角始終是好人。
從小灌輸這種思考模式的結果,就是我們將所有人進行分類,好人一類,壞人一類,而自己是自己的主角,所以自己永遠都是好人。
我將消失一週,在那之前,看了一部Ted略有所悟,趕緊記下。
這是一些材料和一些感想,目前,我並沒有完全想通,或許一週後回來,會加以補述,或者另撰新文,或者什麼也不做,畢竟劍宗不是短時間內就摸的透。
寫小說、寫詩、寫散文,寫各式各樣的文章都是需要靈感的,而寫小說尤甚。
在倪采青所寫的《變身暢銷小說家》一書中,就提到:「就像俗話說的:『吹牛不打草稿』是在批評一個人說謊話沒有事先構思一樣,寫小說是吹一隻大牛,又怎能不打草稿?」